不要动me的被被

这里爷婆/双狐党~^_^
考完试就开始污被被yeah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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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三山】心被谁虏获(弐)

*架空,剑道pore

*cp:三山,结尾微鹤一期

*本科私设,bug可能有,爷爷目前是黑的

*渣文笔,OOC,打斗场面描写苦手,爆字数

*本章爷爷和被被没直接性互动,埋伏笔

*若以上ok,请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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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章·始动

“山姥切你回来了?”

很远就能听到竹刀相互敲击、碰撞的声音,与以往相比,今晚的道场格外热闹,似乎门下所有的学徒都集中到了这里,走步、挥刀、呐喊、攻击,每一次出击都势如破竹,掷地有声。山姥切国広回来时天色已晚,一队刚好训练完成正准备收工,留出场地给二队,因而没能见到负责练习的导师。虽然很是可惜,但山姥切没抱怨什么,绕过道场前往后方的更衣室更衣。

说来也奇怪,身为堀川家本家第三个孩子的山姥切国広却很少参加一队的训练,平常都跟着二队学习一些基本的套路,偶尔能接触到难度较高的剑法,但与一队相比也相距甚远。

更衣室和道场之间有一块十几平方米大小的庭院,其作用是为了隔绝喧哗,给学徒们提供能够静心准备的时间。对于学习剑道的人来说,道场即战场,进入道场就必须有战胜对手的信念和败于对手刀下的觉悟。山姥切国広自然是清楚这些的,只是他现在心神有些不定,且不说三日月宗近的那一番话带有多少层含义,就是他开出的手机赔偿价也足以让山姥切国広倒吸一口冷气。二十万日元,相当于他一年的生活开支,这确定不是敲诈?

所幸更衣室里没什么人,心事也不用怕被发现,他脱下外套,换上道服,再用毛巾把耀眼的金发包裹起来。习以为常的事,明明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完成,这次却花了很长一段时间,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,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对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,手机的事还是快点解决为好。

“山姥切你回来了?”

又听到同样的问话,只是这次的语气要比刚才的沉重些,流露出说话者的不安与担心。山姥切国広转向出口的方向,那里站着一位黑发蓝眼的少年。

“我回来了,”山姥切国広回答道,打开箱子从中取出竹刀,“呃……有什么事?”

“没什么,因为山姥切在这里呆的时间有些长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少年走到山姥切国広的身旁,原本因焦虑而紧板的面孔在看到他平安无事后渐渐放松了下来,换上温和的笑容。“在学校的时候看见你摔倒了,我有点担心,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受伤?我带了药箱来。”

和着话语,他将药箱放在离山姥切国広最近的空位上。山姥切国広看着这个比他小几个月、待人处事却像大哥哥一样的少年,心中除了感谢外更多的是惭愧,如果可以,他真想尽一尽身为哥哥的职责保护好这个弟弟。

“山姥切?”

“我没事……”

“对了,社团你打算参加什么?剑道部?”

“不参加,会被人盯着看,感觉很麻烦。”

“嗯……这样啊,没关系,你不参加,我也不参加。”堀川国広笑得回应道。

面对对方的关切,山姥切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刀柄,那双眼睛清澈而有神,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。倘若是人家的话,说出来应该也不要紧吧,这样想着。“那个,三日月宗近……”山姥切刚开口,话语就被一个声音堵在了嗓子眼里。

“哈哈哈哈兄弟原来你在这儿啊,大哥听说你回来了说要和你比试比试,在道场,快去吧。”山伏国广闯入他的视线,拉着他就往外走。

大哥?!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后,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山姥切国広周身。

长船长义,堀川家的长子,除了山伏国广称他“大哥”外,其他的孩子都叫他“哥哥”。他和山姥切国広有着相近的外表,剑道方面的才能也与山姥切国広不相上下,因此家长们常常喜欢将他们放在一起作比较,但山姥切国広并不喜欢这种比较,也就很少跟一队训练。

当然,这只是他不参加一队训练的借口罢了,实质另有原因。

回到道场时,学徒们都已经撤到墙边端坐下来,谁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,能亲眼目睹堀川门下最有前途的两位剑士之间的比试可谓三生有幸,这样的机会自然没人会错过。站在道场中央的人已经等候多时,由于面罩遮挡,众人难以看清他的脸,大概在高兴吧,毕竟是对手是自己的弟弟,然而山姥切国広却不这么认为。凛冽的杀意,这是他在踏入道场那一刻接收到的最直观的信息,握着刀的手不由的紧了一下。

这是一场正式的决斗,山姥切国広很清楚长船长义这时候来找他的目的,这场决斗的结果势必将关系到堀川派今后的发展。面对此情此景,山姥切国広竟有些高兴。

两人左手提刀,面对面立于道场中央,下蹲,行礼。气氛被压抑到了极点,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道场上的一举一动,战火一触即发。

“哈!”一声呐喊下,山姥切国広将竹刀举过头顶,一个继足[1]朝长船长义面部狠狠地劈去,其速度快如闪电,也就是那一瞬,旁人都以为山姥切国広会事先拿下这局,而然待到回过神时他们才看清楚,长船长义只是后退了几步就将其招式化解。

以逸待劳[2]!该死!

“啊哈小国広,多年不见,你的进攻方式真是一点都没变啊,还是这么直白。”长船长义抵住山姥切国広的竹刀根部,封锁其行动。

“少废话,哈!”

眼见场面陷入僵局,山姥切国広深知和长船长义拼耐力、玩心计不是什么上策,必须找出破绽然后速战速决,论速度和刀法他有自信能胜过长船长义。

山姥切国広使出浑身力气将长船长义推开,迅速摆好阵势发动第二次进攻。这次他的目标是左手,刀尖向右上角倾斜,一面用左臂挡住面罩,一面借助向前的惯性,盈冲[3]锤击,力量充沛,攻势凌厉。

“还不赖嘛,力量和速度上比之前进步了不少,不过……”长船长义轻笑了几声,身体向右侧躲闪,对方的刀不偏不移正好落在中弦[4]处,“和我比还差的远!”

扑了个空,山姥切国広吃痛地咬紧牙根,手被余力震得发麻,此时又见长船长义挥刀迎面扑来,在阵势还未摆好之前,他只好把竹剑架在头顶,靠蛮力抵抗这势如破竹的攻击。

处于下势,山姥切国広仰视长船长义,他从对方的眼里读到全然不是哥弟间应有的感情,而就像是在战场上强者俯视弱者的眼神,带着高傲与轻蔑,将其尊严无情地践踏在脚底。王者笑了,笑得很疯狂,一切都已成定局,胜利是属于他的。

压上竹刀的力量渐渐放轻,长船长义被触手可及的胜利麻痹了头脑,这是决斗中最忌讳的。也就在这时,山姥切国広抓住了机会,由守转攻,反手直逼长船长义的前胸。

“胴!”

一阵清脆的打击声响彻道场上空,所有人都被吓得脸色苍白,愣是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就见最被家长们看好的长船长义弹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
胜负已分,应该欢呼的时刻,一击制敌,反败为胜,没有什么比难以预料的结果更能激发人的斗志,令人热血沸腾。无疑,这是一场精彩的决斗,是一场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”的决斗,王者将成为家长手中的掌上明珠,主导堀川派的未来,而败者只会败者,被人抛弃。

然而,没有人欢呼,道场里一片寂静。喜悦被另一种震惊扼杀,无形的压力自道场中央向四周蔓延,挤压着心脏。

“起来!”愤怒的声音从面罩下喷出,低沉而又遥远,却使整个道场都为之肃然。山姥切国広摘掉面罩,揪起长船长义的衣领,对着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大吼,眼神化为熊熊燃烧的烈火,顷刻便可将身下的人吞灭干净。“再来!这场不算!你应该知道这场决斗意味着什么吧!”

“嘛嘛,小国広,既然赢了就开心的笑一个嘛,哥哥好久没看见小国広笑了。”长船长义说得轻巧,像个没事人样儿,还伸手去摸山姥切的国広的头,结果被后者一手拍开。
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!每次都是这样,自说自话,自以为是,你以为我会高兴?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。”咄咄逼人,字句撕开牙缝砸落在肉体上,似要将其砸个遍体鳞伤。

因为是后辈所以就可以敷衍了事,因为技不如人所以就不被尊重,因为是弟弟所以就应该接受施舍,为什么啊!所有人都拿我和你比较,认为你我的实力不想上下……别以为我不知道,从小到大你就从来没有和我认真打过一回!

山姥切国広放下楸着对方衣领的手,缓缓起身,神情黯然。

“我知道,像我这种人不过是陪衬而已。”

……

又是一阵沉默,他看着他的眼睛,悲伤中带着失望。指甲嵌入掌心,掐出几道血印来。

“…哈哈哈哈哈,”长船长义突然捂眼大笑起来,身体后仰摊倒在地,“山姥切你变了,变得像个堀川派剑士了,我的眼光果然不错。”

哈?!山姥切国広皱了皱眉,对于他的行为话语很是不解。

“给,父亲让我转交的,今年全国剑道锦标赛第一战,你是队长。”说着,长船长义支起身,将令牌抛给山姥切国広。

 

另一边。

昏暗的灯光,晃眼的舞池,嘈杂的音响,刺鼻的酒精味撩人昏昏欲睡。在酒吧的隔间里头,坐着三名外貌出众的男子,若是不小心走错,会以为这里有场小型的牛郎聚会。身着一席白服的男子正举着酒瓶拼命往对面的酒杯里倒酒,快要溢出来了也不见其停手。

“我说你啊,”他手臂勾上身旁湖绿发色男子的肩膀,一脸嬉笑地看向对面,张口就是一股子酒精味,而被他勾着的人则只是无奈瞥了他一眼便也没说什么。“大老远的跑来我们学校,该不会又有哪只可怜的小羊被你盯上了?男女通吃的老流氓我先打个招呼,一期是我的,你别想碰。”说着,还捏了捏怀里人的脸蛋。

三日月宗近,本应该受名人邀约出席在万国酒店举办的剑道交流大会的,却因一通电话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酒吧里陪旧友喝酒。好吧,虽然他更情愿待在家里,但偶尔和朋友聚聚倒也不错,何况这个朋友还能为他提供情报。他翘着二郎腿,背靠在沙发上,手中的手机还在不停地传达来自会场的信息。

估计回去又得遭小狐丸抱怨了,不过也罢,这样挺好。

“鹤哟,你喝多了。”话一出便遭到了对方的反抗,他没搭理鹤丸国永要与他拼酒的豪言壮语,继续着自己的话题,“我想在你这儿得到一份资料,山姥切国広的全部资料。”

“怎么,你要追他?”

“随你怎么理解。”

三日月宗近用余光看了眼桌上的酒杯,蓝色鸡尾酒正堂而皇之地泛着幽光。鹤丸国永倒也识相,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善类,说得好听点就是带着兔耳的狐狸,弄不好,指不定哪天被他坑了都不知道。

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要资料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个忙。”示意一期一振把名单和资料放在桌上,然后手尖从上往下一路滑下,最终停在两个名字之间。“今年大一级新生中有两个人,一个是堀川国广,另一个就是你说的山姥切国広,帮我把他们拉进剑道部,这样的实力战将错过了就可惜了。当然,三日月你也别想逃。”鹤丸国永扬了扬手中的入部申请表,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三日月宗近,申请表上署名不知何时已经签上了名字。

“既然有这般权利,你为何不自己去。”三日月宗近倾身向前,其气场冷得让人全身颤栗。

笑里藏刀,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。

“因为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,那部手机。”酒杯推到对方跟前,“你别告诉我你穷到要靠勒索花季少年过活,老子有录像!”话说到一半,脖子便被衣领勒住,“喂喂喂一期你别拉我,这老家伙还滴酒未沾,不把他灌醉有辱……”

“抱歉,三日月同学,鹤丸国永他大概是喝醉了,我带他回去。刚才您听到的任何东西,都请您不要放在心上。关于堀川国広同学和山姥切国広同学的事,我们剑道部欢迎他们的加入。”

一期一振礼貌地向三日月宗近告了个别,随后拽着鹤丸国永离开。至于临走时那个喝得烂醉、差点被装进麻袋扔掉的家伙是怎样赖在一期一振身上解他扣子的,三日月宗近表示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。

他收起桌上的资料,轻轻一笑,想着宴会差不多也该结束了,于是叫来服务员,留下几张纸币,起身离去。今夜的星空太过混沌,仿佛在预示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即将发生。

-TBC-

[1]继足:剑道的一种步法,又称偷步,后脚先移动到接近前脚的位置,然后前脚大步向前。此步法适用于从远距离快速打击对手。

[2]以逸待劳:指作战时采取守势,养精蓄锐,让敌人来攻,然后趁其疲劳,战而胜之。

[3]盈冲:指吸气满腹之时,丹田感到充实有力,剑道中很注重“盈冲”和“虚实”。

[4]中弦:竹刀中部的一段。

[5]关于被被的打位我没想好,感觉中坚和大将的位置都挺适合的。大将顾名思义就是一队中实力最强的人,通常压轴出场,不过战术不同,人员配置也会不同。而中坚,有句话“得中坚者得天下”嗯。所以,容我再想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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